——沙漏…… ——一种人类用来计时的工具…… ——玻璃间倾泻的沙砾,看上去,就像是身旁飞逝的时光…… ——可是…… ——沙漏总有流尽的一天…… ——而时间…… ——却仿佛没有尽头…… …… 清晨日出,黄昏日落,光与暗、黑与白交错,仿佛在提醒着——时间的脚步正匆匆而过。 抬头望了望窗外柔和的晨光,爱丽丝·玛格特罗伊德放下了手中的针线,从椅子里站了起来。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清晨不过是太阳升起的时间而已,就和“下雨了”、“起风了”没有多大区别。爱丽丝放下手中工作的唯一理由,不过是她与人有约。 不需要梳洗,也不需要整理被褥,因为爱丽丝彻夜未眠。其实,准确的说,她的床铺早已经蒙上了厚厚的尘土,就和餐桌,… Read More


这是一个夏日的午后。天气晴和,万里无云,是个适合出行的好日子。然而,对于红魔馆的主人来说,这样的天气却只能用“憋闷”二字来形容。 “早知道是这种鬼天气,还不如再多睡一会儿呢。” 一边走过昏暗的走廊,蕾米莉娅·斯卡雷特向跟在身后的女仆长发着牢骚。但是话一出口,她立刻又意识到了一件更加“憋闷”的事实——就算不是这样的天气,她也没什么事可做。 “要不要……给这讨人厌的天气加点料呢……” 转头瞟了一眼从窗帘的缝隙中漏进来的缕缕光丝,蕾米莉亚一脸坏笑地自言自语道。只要这么干的话,灵梦也会来“玩儿”吧?说起来,已经有多久没有见到灵梦了? “大小姐,是下午茶的时间了。”女仆长十六夜咲夜适时地提醒道。 “那今… Read More


 ————序章———— 快步穿过路寝,景麒向着后宫走去。一路上有很多官员和宫女向他问安,可是景麒却只是疾步而过,视而不见——这对向来一本正经,而且对礼仪执着到近乎苛刻的景麒来说,显得很不寻常。 此时,阳子正在酒楼招待刚刚从麦州回来的乐俊……还有一个满头银发的男人。本来是景麒坚持要随行的,但是当见到乐俊的银发随从后,景麒却因为无法忍受此人身上浓重的死亡的气息,所以只好提前离席了。 突然,景麒叹了口气,脚步不觉慢了下来。 对乐俊这个人,景麒心中一直有着深深的芥蒂。虽然在巧国的时候,乐俊救过阳子的性命,对这一点景麒非常感激,可是要说到这两人的关系,却又令景麒忍不住感到忧心忡忡。景麒对男女之情也不能说… Read More


————序章其一———— “主上,你现在的样子实在让人看不下去。” 面对满面慌张的骁宗,阿选冷笑着如是说道。在两人的头顶上,皎月的光芒倾泻下来,照亮了君臣二人之间满溢的敌意,令人不寒而栗。 骁宗吐了口气,感到自己的血都似乎变得冰凉了。阿选突然从鸿基赶来,并约骁宗到这个山崖见面,本来骁宗以为阿选有关于泰麒的消息要传达,却没想到会被阿选偷袭。虽然骁宗借着敏捷的身手躲过了阿选一剑,但是他的玉带却被斩断,连同挂在其上的宝剑一起落入了深渊之中。 “阿选,真没想到躲在文州背后的居然是你。为什么?” 骁宗故作镇静地说道,尽管他背后的冷汗已经几乎被北国的严寒冻结了。不管骁宗对自己的剑术如何自负,手无寸铁之下无… Read More


————序章———— 明月高悬,可是在闪烁的霓虹面前也不免黯然失色——都市的夜才刚刚开始。 沿着略显昏暗的楼梯拾阶而上,穿着入时的青年推开了大楼天台的铁门,跨入了夜色深沉的世界。他扫视了一下空旷的天台,很快发现了他正在寻找的东西。 “果然躲在这儿。” 青年不满地低声嘟囔着。在他的前方不远处,一个佝偻的身影呆呆地坐在天台的边缘。四周一片黑暗,只有头顶的明月投下微弱的光亮。远远看去,那影子就像一只秃鹰,仿佛它只要一探身就会飞入那片混沌的夜色之中。 穿着入时的青年走近了那个影子,渐渐能看清那实际上是一个有点邋遢的青年坐在地上。 “枫,你又躲在这儿干嘛?” 被叫做枫的青年轻轻回过了头,露出了一张被眼罩…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