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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以为日本“正常化”还很遥远吗?

    2015年9月19日,日本国会参议院通过了新《安保法案》。虽然从形式上和平宪法并没有被推翻,但是日本动用武力的条件被大幅放宽,甚至有人分析认为日本已经在事实上获得了“发动战争的权利”,向着“所谓的正常国家”的方向又迈进了一步。

    一直以来,只要把“日本”和“正常国家”这两个词放在一起说,就一定会在华语圈招致反感和谩骂,就好像这件事和“乱伦”一样的大逆不道,即使只是从嘴里说出也足够令人身染污秽了。这倒是不难理解,就算在声称“天赋人权”和“人人平等”的西方社会,大部分人也还是不会把有重罪前科的人当做普通人来看待。日本在二战中犯下的罪行还不算太遥远,被人“歧视”也只能说是咎由自取。

    然而,冷静地考虑一下,这种思考不但在道义上未必站得住脚,对中国本身也绝非有益。

    作为二战的“战败国”,日本被“剥夺”了一些权利,其中就包括了“发动战争的权利”。这个无可厚非。要是一个人抢劫伤人,他会被关进监狱,剥夺自由;国家犯下战争罪行自然也应该受到一定程度的惩罚,以作警示——有人认为这些惩罚是为了防止再犯,这个太天真了点,看看凡尔赛体系下的德国就明白了。

    对于刑罚来说,总有一定的期限。因为人的寿命有限,所以才会有“无期徒刑”的存在,因为“无期”实际上也存在期限(到生命终止)。但是国家没有寿命的限制,你不可能让它永远顶着一个“战败国”的帽子,当一辈子“国下国”。当年确实曾经有过直接判日本“死刑”(美苏英中,分区占领)的提案,如果能实现的话,现在也可以省去很多麻烦;不过毕竟最后成了泡影,如今再来抱怨也是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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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物理内存故障引发CPU死锁 Physical memory failure cause CPU lockup

    故障症状:

    大量读写内存的程序运行过程中,终端反复打印出“BUG: soft lockup – […]

    IC没有赢家,CC没有答案,CODA没有正确——评《白色相簿2》

    写下这些内容已经有些时间了,本来是一边玩一边零零碎碎地写下的东西,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最近突然想起来,才整理了一下,姑且算是有了点条例。

    因为我是玩日文版(我玩的时候汉化版还没有出),所以举例的时候只能用日文原文加上我自己的随手翻译,和汉化版可能有出入,如果因此对不上号那也没办法。

    ###写在前面###

    WA2中,最让我印象深刻的背景音乐莫过于那首《氷の刃》……最初让我记住这首曲子的原因,正是因为在春希和雪菜的圣诞前夜,当知道春希一直在自欺欺人的时候,它完美地衬托了雪菜话语中那露骨的寒意……不是责备,而是绝望,那冰的剑刃刺中的不是春希,而是雪菜自己的心…… […]

    让时间抚平记忆的棱角,留下光滑纯净的砂——评《东京80年代》

    【首先要说的是以下文字的前提:以我的个人看法,最后和纯平一起出场的女性应该是森下爱。】

    ——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有人说需要,有人说不需要。其实我一直认为,“爱上”一个人是需要理由的,因为从陌生到倾心并没有神明的暗示,我们总是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因素受到对方的吸引;但是,“爱”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因为到了这时,其他的一切都变得渺小,只有那个人的存在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才会有那么多“愚蠢”的人奋不顾身地投入灾难般的爱恋。

    ——结束一段爱需要理由吗?也许需要,也许不需要。“无疾而终”这四个字并非怪谈,“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或许只是因为平淡和琐碎,然而大部分时候,其实是因为两个人的感情齿轮已经无法再按同一个频率转动。

    严格来说,我认为纯平和小爱的爱情根本从来都没有结束,因为他们在彼此感情最深的时候,用蓦然的分别将还在飞转的胶片强行切断,却将那份爱恋完整地留在心里。

    […]

    幻想与现实,过去和现在,回头……还是迈进——评《金色时光》

    ——沉浸于幻想或许是一件简单的事,但其实现实也并非那么可怕。

    加贺香子,这是一个一出场就令人反感的人物,无论是她那跟踪狂一样的行径,将他人的想法随自己高兴的方式解读的妄想气质,还是完全不顾及他人感受的一意孤行,都让这个人物十分不讨人喜欢。更何况,香子的家里是有钱人,所以她的行为在一开始很容易被解读为强势者的傲慢和任性。

    然而,随着香子向万里吐露心事,我们发现其实这只是一个软弱的女孩子。她的高傲、轻狂,还有歇斯底里的行为其实不过是保护软弱内心的铠甲。这样的角色我们见得很多,只不过香子的行为显得过于极端罢了。

    香子哀叹自己上了大学之后就变得“透明”了,其实她在成长的过程中或多或少地也经历过类似的环境。香子外貌美丽,家庭环境有非常优越,这种气质总会无形中给靠近她的人压力,令人望而却步。所以她会觉得其他人都躲着她,感觉所有人都拒绝她。

    […]

    不能爱自己的人,无法爱任何人;不能爱自己的人,不敢爱任何人——评《指尖奶茶》

    奶茶的结局让人难以释怀,因为按池田自己的说法,他离开了在他心中排“第一”的水面,选择了在接近尾声的十几话内都几乎没有再出现的小左。

    无疑,作为一个男人,池田的选择很难说得上是正确的,但其实池田在我的眼里不能算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所以他的选择也不能算是错误。

    无法爱自己的人,无法爱任何人。

    看到这句话肯定有很多人都会疑惑,因为池田的心里最爱的其实很可能(他自己不承认)是女装的自己“小雪”,所以他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个“自恋狂”,怎么可能是“无法爱自己的人”呢?可惜这里有一个误解,因为“小雪”并不是池田真实的自己,而是从他对男性的厌恶和对女性的憧憬中诞生的虚像。说到底,池田所爱的并不是他自己,而是他的一个完美的造物——就像那个爱上了自己雕刻的女神像的雕塑家一样。

    事实上,池田对于真正的自己——身为男性的自己,所抱持的感情是厌恶、恐惧和沮丧。他一次又一次对自己变得越来越像男性这个事实感到痛苦和无奈,却又抵挡不了生理的自然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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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笨蛋老了也还是笨蛋

    “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都多”,常常听到类似的话从长辈的口中说出,尤其是在他们觉得晚辈不太“听话”的时候。不过我一直就很纳闷,这句话除了说明你很容易得高血压之外,好像什么也代表不了吧?笨蛋老了也只是变成老笨蛋而已,见多识广就能成为智者的人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多。

    年纪仿佛是一种奖章,任何人在面对晚辈尤其是自己的儿女的时候总是会抱有一种不可理喻的优越感,动不动就想指手画脚一番。可事实上,大部分人的才智都属平庸一类,连自己都顾不过来,凭什么就觉得能为别人“指明前进的方向”?在你自己的眼里都不觉得自己是成功的,又凭什么觉得能为别人出谋划策?

    “那里的门是窄的,找到的人也少”,大多数人都只能撞墙。要是一个人走进了门,然后回过头来告诉你跟着他走,那还算是靠谱的;要是一个人撞了墙,马上指着一个他没有撞过的地方告诉你“那里是门”……不不不,那里极有可能也还是墙。

    更可怕的是,大部分人其实从来就没有试着努力过,连墙在哪里都还没有摸到,光靠道听途说的所谓“成功之道”,居然就敢理直气壮地拿来教训晚辈,实在令人难以理解。

    当然,有人要说了,“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有见过猪跑吗”……说实话,如果你光看看“猪跑”就能知道猪肉是什么味道的话,那你盯着我看的时候我会非常紧张……

    老而不死谓之贼

    “老人摔倒要不要扶”,这个话题最近几年简直长盛不衰。每当你以为它已经淡出人们视野的时候,总是又会冒出一些事情把这片沉渣搅动起来,或者某某好心扶老人被讹诈了,或者老人摔倒没人扶去世了,如此种种。

    每当这个话题被提起,舆论反正就是两边倒:一边是稍微有点公众影响力的人物们痛心疾首,几乎众口一词地谴责“社会道德沉沦”、“社会信任缺失”,呼吁法制的完善,呼吁重建信任基础;而另一边则是“犬儒主义者”的自辩,所谓“善意应该是相互的”,所谓“人先得自保才能行善”。

    痛心疾首者固然占据着道德的制高点,可“犬儒主义者”也尽可以抬出数不清的案例来为自己脱罪。诚然,当一个人把别人的生命和金钱进行比较的时候,他的人品就足可以受到质疑了。然而,谁也没有权利鼓励所有人都去做舍“生”取义的壮士——这里的“生”代表生活。

    人固自私,先令自己立于不败之地再去关心他人,这才是人之常情。可是,要是大家都这么干,那就有点像囚徒困境了——大家都活得提心吊胆,因为万一遇到意外,基本不可能指望获得别人的援助。

    哈哈,如果用经济学方法来分析这个问题的收益和风险,似乎还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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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着并非不堪,只不过死亡更简单

    今天突然看到有一则新闻热了,似乎是两个互不相识的90后男女相约了结生命。说实话,刚刚看到这则新闻的时候,我一点感触都没有,只觉得大概是一则奇闻异事。没想到,居然有那么多人对这两个人的选择表示不理解,这倒是让我惊讶不已。

    ——活着也许并非不堪,可是还有心跳和呼吸并不算真正的活着。

    活着就只是“生存”这么简单吗?怎么可能,如果真是如此的话,这世上就不会有一个词叫做“生不如死”了。活着所需要的东西远比心跳和呼吸要多得多,尊严、快乐、希望,失去了这其中的哪怕一样,都可能让人从此不再有活着的实感。

    人总要为了某件事而活着,否则就只是“会动的尸体”。“行尸走肉”和真正的尸体之间到底有多大的区别呢?对外人来说或许这就是全部的区别,而对于他自己,却可能根本就只是一回事罢了。

    动物活着的意义就是繁衍后代,可惜我们自从有了自我意识之后,就已经无法再这么单纯了。“幸福”是大多数人活着的意义,它并不只是活着的一种状态,它其实更是活着的必要条件。如果一旦觉得自己已经不可能将快乐和幸福拥入怀中,我们真的会感到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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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拒绝“正常”

    所谓的“小资产阶级情怀”,现在往往表现为很多生活安逸的人会天天叫嚣着“渴望刺激”这类的话。然而,事实上让他们真正放弃“无聊”的日常,进入“刺激”的冒险状态,他们肯定是不会愿意的。他们所渴望的并非真正的“刺激”,而不过是观看恐怖片、游览酆都城那样能够保证自己绝对安全的“刺激”而已。除了精神偏执的人以外,我想是没有人会愿意为了摆脱无聊而让自己真正置身危险之中。

    人总是有一种保持“正常”的本能,这种“正常”有时代表“现状”,有时代表“计划”,有时代表“期许”。诚然,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的日子能够按照自己的设想进行,维持一种名为“熟悉”的幸福状态。不必要的波折往往只能带来痛苦,无论结果怎样。

    这种对“正常”的渴望常常是不自知的,然而我们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地体会过,并受到它的左右。

    很多人,包括过去的我,都很难理解一些新闻报道或者电视节目中一些人的反应——为什么有人会不顾生命危险冲回火场中,只为了取回财物;为什么很多肇事者选择逃逸,为什么药家鑫会对一个素不相识的女性痛下杀手;为什么在灾难片中,总有很多人宁可蜷缩在墙角等死也不愿放手一搏……这些人或者愚昧,或者凶恶,或者怯懦,反正我们总会觉得他们和我们在想法上有着某种致命的差别,我们不会觉得自己和这些人是同类。

    然而,我们和他们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不同。如果真的遭遇了相同的情况,我们中的一些人也许就会采取和他们相同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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